Lily_麦子

[授权翻译] Luminosity 可见光度 第二章 (1)

第二章 库伦

上学的第二天,我早上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畏惧着午餐。麦克在语文课上和我坐在一起,在埃里克能介入之前就飞快地把我送到了下节课上——埃里克的失望之情很令人担心——但是对广大群众来说我远不是焦点。功课比起前一天来说没有更有趣或更无趣,也就是说没有什么来分散我的注意力,我脑子里的仓鼠一遍又一遍无休止地转着"爱德华是怎么回事"的轮子。午饭时,我们又会同处一室,他也许会……好吧,如果付诸于语言的话,我居然在为他也许会瞪我而恐慌,我感到很愚蠢。但是他也许会,而这并不愉快

杰西卡和我一起走到了餐厅,麦克看见了我们,把我们引到他的桌子(杰西卡明显很高兴——这值得过后写下来)。杰西卡其他的朋友,包括安吉拉,在那里找到了我们,围着我们聚集起来。一旦我安顿好,开始四处看,我就发现爱德华的四个兄弟姐妹坐在平常的桌子那,爱德华则没有。

他在午餐时间都没有出现,而当安吉拉,麦克和我朝生物课走去时我的步子几乎要跳起来了。我给了他们那一套关于想要乐于助人的实验搭档的高谈阔论,最后为了加强效果,"现在爱德华都不在了!我该怎么办啊?"麦克抓住机会,说出一点有用的信息,原来爱德华,还有其他的库伦和黑尔,其实有很多天不上学——在天气好的日子里,全家人都足够热爱户外运动,愿意翘课去徒步旅行和野营旅行。我得到了安吉拉的许可(还有麦克明显的失望)来交换实验搭档,和她一起上课;她觉得她现在的搭档不会介意的。

交换过程挺容易的;我甚至不用对生物老师背一遍完整版的说明,他就敷衍地问了下安吉拉的搭档她可不可以和爱德华坐在一起,得到一个冷淡的耸肩作为答复,就重新安排好了。和安吉拉坐在一起很愉快——她很安静,有点像查理,只在必要的时候说话,但是也没有厌恶说话到惜字如金。有一次,她问了我一个关于我们现在学习的材料和凤凰城所学的的相似内容的问题,我们共同交谈了一会儿,因为和课题有关,所以没有被老师惩罚。

讽刺的是,我急急忙忙到了体育馆,找到了教练,对她背出一系列理由:我的平衡力和婴幼儿——还是喝醉了的婴幼儿——一样,受淤伤的潜力和熟过了头的水蜜桃一样,我保证会在家里在柔软的铺面上对着一本书练习瑜伽,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只要让我别练排球,还有基本上别的所有活动。

可以理解地,教练没有被我做瑜伽的承诺打动,但是说我可以拿个垫子放在体育馆的角落,上课的时候在那里练习, 这样我就可以接受正式的监督。我可能依然会经常摔倒,但是我会摔在容易变形的物体上,而不是无辜的旁观者身上。我可以接受这点,但是对于教练暗示说如果我这么热爱瑜伽,可以开展正式的周五瑜伽课,带领他们练习这一点则不然。我其实并不擅长瑜伽,它只是不像排球一样容易让我对着墙斜冲过去。说不定她会忘了这件事;目前我看不到既能打消这个计划,而又不让我对坚持练习的保证不可信的方法。

我同时还"忘带"了运动服,作为避开打排球的紧急后备计划。于是我一直坐着度过了第二天的课程,但是已经有了其他替换的安排,我打算在明天装备好。体育课不及格会挺尴尬的。




放学后,我需要跑一趟杂货店。在查理家时,食物是我的领域,因为他缺乏对做饭的技巧或兴趣,还倾向于忘记他自己需要吃饭。在我出校园时,我注意到那天上学的两个库伦和黑尔家的双胞胎正在上车:是那辆闪亮的沃尔沃。当然了。认为他们只有美貌而没有金钱简直是愚蠢的想法。

杂货购物不是非常费脑子的活动,所以我整趟旅程都在积极地避免总想着爱德华。没有很好的理由让我这样做,尤其是在他一天都没有出现之后就更是如此了。这就意味着我是因为不好的理由才总想着他,而在我把这些理由刨出来之前,它们是不会消失并不再烦我的。是什么不好的理由在怂恿这些想法呢?

好吧,首先,只是为了排除,他很迷人。非常迷人。不是他的举止——只是在视觉上,还有考虑到我所听到的他的声音。这些一定是在潜意识层面上触动了什么;如果一个丑陋的男孩以同样的方式对我怒目而视,我可能觉得受到的威胁不会更少,但是我可能不会有更清醒的自我意识。我也许会觉得是他的问题。这暗示着的确是他的问题,我不应该觉得这意味着是我做错了什么。爱德华只是一个古怪的家伙,在主观上决定不喜欢我,而别人并没有这样,并且他选择通过充满敌意的瞪视来表达这一点。他长得好看这一事实没有令此更加或者更不可能。

其次,这毫无道理。这简直是神秘得叫人抓狂。然而,只有当理智的可以解决谜团的方法已经存在时,关注秘密才有用。当我考虑到这一点时,我在想问问他的兄弟姐妹会不会是安全的……他们都没有奇怪地看着我。四个人中我觉得爱丽丝,那个更小,看上去不那么像T台模特的女孩,会是最容易接近的。我没有任何关于他们性格的信息,但是外貌在某种程度上属于个人选择,所以在没有更好的方法来辨别时,基于她的外表来做出判断并不是分文不值的。然而,我觉得最好还是先把这个可能性放一放,除非爱德华做出比怒目而视更恶劣的事情。

第三,这感觉很危险。我没有很强的理由认为这真的很危险。在雨中开着卡车往返平价超市买鸡蛋和面包可能都会比爱德华更致命,仅仅是基于一年中有多少人死于车祸,又有多少人是被莫名其妙地激怒的同学杀死。但是比起由我直接控制的一大团金属,另一个人脸上愤怒的表情更像是我设置好去恐惧的东西。大脑进化来是解决社会问题的,而不是担忧在湿滑路面上控制机动车的危险的。

当我把购物车推到收银台时,我已经想了一遍这些思绪。它们有所帮助。仅仅是观察导致干扰的想法的思维过程就非常有用;我很疑惑为什么其他人似乎从来不这么做。蕾妮担忧的能力只受到她注意力集中时间的限制。查理。如果他一开始有沉思的倾向的话,对此表现的更加微妙。我在同龄人中从来没有见到任何迹象,表明他们有能自主地停止毫无意义的胡思乱想的能力。我觉得我其实可以问一些人——之后,当我在福克斯有更亲近的朋友,不会觉得这一论点会使我沦为古怪的境地的时候,而不是在这么早的时候,这时他们正在形成对我的印象。

我回家,做了鸡蛋沙拉,这样无论查理什么时候回家晚饭都已经做好了,回复了我在学校时蕾妮发来的电子邮件。然后我通过尽可能多的写下我能想起来想要写下的东西来使自己忙活起来。当我写光的时候,我开始了数学作业。我在几个小时之后听见查理回来了,于是下楼来一起吃晚饭。

"贝拉?"当他听见我的脚步声时,他喊。

"欢迎回家!"我回答他,在楼梯底部倾到视野中来。"鸡蛋沙拉在冰箱里。"

他给自己盛了很大的一份,看起来很欣赏,而我为自己舀了一小盘。当他去盛第二份时,他问,"所以,你觉得学校怎么样啊?有没有交新朋友?"

"当然,"我说。"我和一个叫杰西卡的女生上了几节课。还有安吉拉是我生物课上的实验搭档;我在午饭的时候与她们和她们的几个朋友坐在一起。我还遇见一个叫埃里克和一个叫麦克的男生——他们都很友好。"我没提到爱德华。没有值得把查理牵扯进来的事情发生,而且,反正他期待的是正面的信息,对此又没有短缺。

"那一定是麦克 牛顿了。是个好孩子——很好的一家人。他的爸爸就在城外有一家户外用品店。他在路过的背包客上赚了很好的营生。"

我从来没怎么问过查理福克斯的人,不过现在我想了想,我觉得他一定见过很多人。问问而不是问爱丽丝,可能会没那么有收获,成本却低很多——当然,要拐弯抹角的问。"你知道库伦一家吗?"我问。

"库伦大夫一家?当然了,库伦大夫是个很棒的人。"

"我更多指的是孩子们——他们在学校有点醒目,我有点好奇。"

查理中等长度的一番演讲让我吃了一惊,自库伦一家搬来小镇之后孩子们的表现是如何超越他的所有预期,从来没给他带来一丁点麻烦,永远不失礼貌,还都定期参加露营旅行,作为健康的、维持一家人感情的活动。他更像是冲着隐蔽的、嗡嗡作响的流言蜚语发作,像是我从杰西卡那儿听到的。而不是针对我所说的话。显然他对当地人感到很反感,他们居然对库伦家做出这么刻薄的评价,当福克斯是如此幸运,能有这么好的一位医生在此居住时。他在说时我也跟着点头;我遇见的唯一一个那家人没有给我带来极好的印象,所以我无法发自肺腑地用语言附和。但是如果我父亲,一名警官,都觉得这家人清清白白,值得称赞,这在某种程度上也表示危险是想象出来的。大多数的暴力行为都有先兆。我感到好了一些。

爱德华这一周都没来上学。我适应了学校的日常:语文课上麦克和埃里克坐在我两侧,在课前课后的短暂时间争夺我的注意力。政府课,三角课,西班牙语课,午餐,生物课,然后在体育馆的角落做瑜伽。我惊奇地发现我喜欢瑜伽;在姿势与姿势之间迟缓的动作让人更容易思考。我没有做任何复杂的动作,基本上都是伸展运动之类的——我还避免站立的姿势,以免摔倒——但是老师也没有提出抗议,只是时不时往我的方向看一眼,确保我没有在课上无所事事。我午餐时坐在一起的那群人,以麦克为首,计划在几周内去拉普什海洋公园旅行——不是通常的那种海滩,但也是个海滩,于是我决定去。

周五时有开始怀疑爱德华是不是退学了还是怎样。他不露面让谜团加剧而不是缓解,而小镇也令我失望地没有缺乏可能的八卦。这很奇怪,考虑到只要问杰西卡就能得到关于所有人最隐私的东西;我遇到的传闻更多是关于酗酒问题,怀孕丑闻还有生意起伏,多得我都记不清了。她为什么不能汇报他的事情呢?

我真的觉得我没有那么恐怖以至于任何人要干脆退学。我犹豫地推断,他那么可怕地看着我仅仅是因为我来的时间不巧,而那天之后某种不请自来的事件就把他从福克斯带走了。

周末很平静。查理大部分时间在工作;他已经习惯于把每一天都花在工作上,要不然就要在空荡荡的房子里闲着,一般只在有紧急的钓鱼活动时才出门。我去了图书馆,发现那里极其可怜,对此在给蕾妮的新邮件里直白地提及了。晚些时候我必须去大一些的居住地,像是奥林匹亚或者西雅图,在书店里花上一整天,把如果不是查理的礼物的话本该砸到汽车上的钱挥霍掉——挥霍在书本上,还有卡车的汽油,因为它的油耗太糟糕了,这么长的旅行我需要为此单独设出预算。

星期一,非常冷。停车场的人叫我的名字来问候我;当我知道他们的名字时,我也同样回复,不然我就笑笑,挥手,回复一句更普通的你好。我很舒服。一切都很好。课程很麻痹思维,但是我对学生群体相当满意。

语文课之后,开始下雪了,当我从教学楼出来的时候,我停下来惊叹,向上注视着落下来的一缕缕棉絮状的沉淀物。麦克觉得很有趣。"你以前没见过雪吗?"

"只有在电视上。"我说。麦克笑了,然后一团雪泥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我跟随它的路径,注意到埃里克急匆匆地走了,朝着下节课错误的方向。麦克弯下身,开始积累自己的雪球。

"午餐时见。"我告诉他,迅速地移开了。我觉得雪很美,但我怀疑如果我不得不在一场交火中遭遇到它的话,我对之的喜爱就会被毁了。

雪——这是阳历年的第一场——是学校整个早上的话题,如果是下在凤凰城或许会更有道理。不管怎样,我发现不难提起兴趣,既然它对我来说真的很新颖。在我不得不穿梭的建筑之间我尽量避开乱飞的雪投掷物;杰西卡,和我一起走去吃午饭,觉得我这么小心翼翼很傻,但是自己也没有用冰冻的投掷物袭击我。麦克在快到餐厅门口的时候赶上了我们,当融化的冰雪毁掉他脑袋上精心制作的发尖时他笑了。当我们走向午饭时,杰西卡拖他来讨论打雪仗的技巧,这时我习惯性地瞟向库伦家的桌子。

那里坐着五个人。

我一定是比自己意识到的分神了更久,因为杰西卡拉了我的胳膊。"嗨?贝拉?你想要点什么?"

我要他消失,我想,或者至少要个解释。"苏打水就好了,"我大声说。"我不是很饿。"

"你还好么?"杰西卡问。

"我觉得还好。"我们排队等待,取了食物和饮料,朝我们的桌子走去。

麦克很担心我的健康,不停问我我是否觉得还好。我考虑了一下装病,在医务室逃过生物课。坏主意。我如此决定。我不可能永远装病,这也不能让我接近事情的真相。我只需要尽可能地离安吉拉近些,忽略爱德华就行了。但是我克制不住地又抬头看了一下,确保他没有对我怒目而视。

爱德华根本没在看我,而且他在笑——全家人都在笑。男孩们头上都有雪,埃美特在甩头,把雪飞溅到女孩们身上,爱丽丝把午餐盘举起来当做盾牌。那景象如画一般,我注视得更入神了,想要琢磨出我曾经将之与爱德华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怒火去了哪里。没了怒气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捕食者。

"贝拉,你在看什么啊?"杰西卡问。

就在这时,爱德华看过来,与我直接眼神交汇了。

我立刻低下头,被逮到了,但是我很确定他不像之前一样看起来满腔怒火。只是又一次很好奇,就像上一次在餐厅而不是在生物课上发生的一样。他的态度是由房间决定的吗?那得是有多奇怪啊!

"爱德华 库伦在盯着你呢。"杰西卡咯咯笑了。

"是吗?"如果他又开始看上去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她应该会提到的。

"是呀,"她调笑道。

"别再看他了好吗。"我说,转身对着麦克正在进行的讨论——夸张的由雪加持的开战计划——在午餐剩下的时间都把视线集中在自己的桌子上。

当麦克,安吉拉和我一起离开餐厅去上生物课的时候,雪已经变成雨了,他的全部军火都在融化。他,还有大多数的学生,都在呻吟。我很欣慰不用在上课的路上担心雪球了,尽管我怀念雪的装饰,我并不期待在我的第一场降雪中开车回家。

我很高兴我换了实验搭档,在他消失过之后不用紧坐在他旁边。尤其是他还跟老师进行了一场关于新的座位安排的古怪、激烈的交谈,然后才终于挨着安吉拉的前任搭档坐下。我大多数都没有听见,但是他的语调很难以置信,而和他共用一桌的女生更靠前一些,看上去有些被冒犯了。然后爱德华又注视着我。没有生气。只是有些沮丧,这是第一次。

我把注意力转到实验课上来,老师已经布置好了,叫我们鉴别显微镜切片的有丝分裂阶段。安吉拉和我一起配合的很好;我们先交替观察切片,然后再检查对方的结果,她犯了一个错误,我看出来了而,据我所知,我没有出错。当她把我们的答案抄到实验单上时,我环顾教室。有一对把书摊开在桌子底下,想把禁止的参考书藏起来不让老师看见。麦克和他的搭档不停地交换、对此两张切片。爱德华又在盯着我,他的搭档对着空气发呆;他们要么是在别人之前就已经做完了,要么就是决定完全无视。

他的眼睛是暗金色的。我很确定之前是黑色。我没把它写下来,可能会记错……但是我很确定它们之前是黑色的。

我再次移开视线。安吉拉的书写非常整洁,所以一直都是她在记录,但是她在边缘上记下来是谁先辨认出了第一张切片,还有我看出来的那个错误,这样分数就能正确分配了。我微笑,对她小声说我很感激,她也温暖地笑了,回谢我指出她的错误。

老师转过来记下每个人的分数。我勉强能偷听到爱德华和他的搭档得了满分。所以是做的快,而不是放弃。安吉拉和我,还有另外一对,做的同样好;其他人都有遗漏的地方。

当仪器被收起来,老师在分数册上记下每个人的分数时有一阵乱,然后大家的注意力就集中在老师用来讲解实验的幻灯片上。我走了一会儿神,基本上只是盯着教室前方有细胞图片的明亮的方框。有的时候我留心一下爱德华的注意力在何处。每一次都是在我身上。我在想老师有没有注意到这点。我总发现他在盯着我,只让我更想频繁地去确认。最终我朝他做了个鬼脸——试图用眼神表达"你是怎么回事"——然后他这节课剩下的时间都转身面对教室前方,身体语言很紧绷,但是视觉注意力不在我身上了。

当下课铃响的时候爱德华敏捷地冲出了教室。我在某种程度上怀疑他会潜伏在去体育馆的路上,在我经过的时候向我攀谈,要求我说出让他觉得如此沮丧的秘密。我紧跟着麦克。"那可真糟糕,"他呻吟道。"他们看起来都一模一样。你是怎么做得这么好的?"

"我之前做过,"我说。"用鱼,不是洋葱,但是概念都是一样的。"

"真幸运,"麦克评论,然后他开始抱怨正在消失的雪。

在我做瑜伽时,我坚持一套四个动作的简单组合,给我留下更多注意力来思考。我决定不间断的瞪视是一种足够值得警醒的骚扰行为,如果我觉得有需要的话,我可以为此引起教职工的注意。我决意爱德华有两天的时间来停止这一行为,否则我会尝试和爱丽丝谈谈,如果那也没有任何结果的话,他有一周的时间,然后我会和生物老师谈谈,如果那还没有效力的话,我会再等上一周,然后介入查理。查理对那一家人的认可,我很确信,不会抵得过我的控诉,尤其是我大概还可以让同样受认可的麦克来支持我。在超过两周的瞪视之后,如果会有那么糟的话,麦克会注意到这点的。他有足够关心我。(我还是需要为此想出些办法,但是这是个次要的问题。)

体育课之后,我回到了我的卡车,跳入车厢,打开暖气温暖我的双手,以便更好地握方向盘。一分钟后我开始慢慢移出停车场。在我出去的时候,我注意到爱德华和爱丽丝站在他们家的沃尔沃旁边。看起来他们好像在争吵。他们没有大声到我可以听到,即使我关了引擎,摇下窗户也不行,但是争吵显然很激烈。

我从来没有和爱丽丝有一场古怪的、间歇式的瞪眼比赛,所以即使我再怎么虚荣,我也不可能认为这场对话是关于我的。她没有什么已知的关于我的信息,或者是对我的想法,可以来捍卫或者反对的。我继续朝家走。

第二天早上,我像平常一样开车去学校,停好车,从卡车里出来。并不完全和平时一样。当我关上卡车门,转过身来时,我发现爱丽丝 库伦站在我旁边。

"你好,"她快活地说,她的眼睛和昨天爱德华的一样,是金色的。"我的名字是爱丽丝 库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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